对比程申儿，她的确没点“女人”的样子，那就不妨再加点码好了。
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
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，用嘴咬住一头，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，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。

又写道：连反应公式都写不对，怎么可能做出真东西，一群傻瓜。

“你干嘛这样说！”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，脸皮薄，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扭身离去。

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
妈妈看着她吃完半盘虾，低声问道：“你和俊风吵架了？”

主任只能沉默。

宫警官和祁雪纯互相对视一眼，谁也没说话。

说着她站起身，“布莱曼你坐一下，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，咱们继续签约。”

人就是这么奇怪，有些事做了，明知道自己会后悔，却还是做了。

“……难道你不是？”

大妈看她一眼：“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
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

“祁雪纯。”

她今天不想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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